青宫地处繁华的永汉路(现北京路),占地5630平方米,有一座影剧场、溜冰场、乒乓球室、露天舞池及象棋亭,还有一座两层红砖楼(孙中山先生曾在此视事)作图书阅览室。1958年,利用永汉路拆建的材料,建了一座三层的青年献礼馆,作展览之用。1959年举办“向秀丽先进事迹展览”,1960年举办“广州市青年生产者先进事迹展览”,1963年举办“向雷锋同志学习展览”等,影响都很大。我的工作,除了搞展览之外,平时主要是电影广告、橱窗宣传、节日布置以及青年业余歌舞团、话剧团的舞美制作,还要负责组织一个青年业余美术组。美术组每周日活动一次,聘请广州美院师生(刘盛夫、周树桥等)来辅导,学员中涌现一批日后知名的画家,如陈树彬(方唐)、林宏基、关则驹等。1966年“文革”爆发,一切业务停止,青宫成了红卫兵接待站。
1976年2月,青宫又回归团市委领导,调我和冯秀同志回青宫主持工作。当时的团市委书记刘道崇找我谈话,动员我回青宫。处于百废待兴的青宫终于在改革开放的春风中迎来了“第二个春天”。
1984年5月,我被团中央授予“全国优秀青少年工作者称号”。1986年,广州市青年文化宫被团中央、文化部等评为“全国先进青少年宫”。
1987年8月,时任团市委书记朱小丹、副书记易佐永分别找我谈话,因市少宫主任马玉兰同志要退休,要我去少宫任主任。我说舍不得青宫,而且爱人在少宫,同单位不方便,但我服从组织决定。朱小丹说,有你第二句话就行了,明天就去少宫报到。于是,我离开了先后奋斗了25年的青宫,调到市少宫又干了10年,直至1997年10月退休。
广州青宫、少宫同属团市委领导。不同的是,青宫是自收自支、少宫是全额预算;青宫以文为主,少宫以教为主,同样是以培养青少年健康成长为目的的活动阵地。我与少宫也很有缘分,我是1967年结婚的,爱人胡春艳是少宫职工,我是少宫的“女婿”,现又“入赘”少宫了。
我在少宫的10年,是改革开放时期第二个“十年”。这10年,改革开放的步子迈得更大。各类培训活动是少宫的重点,我曾作为团长,带领少年合唱团、艺术团访问演出过日本、加拿大、以及回归前的香港、澳门等国家和地区,都获得成功,被当地报刊誉为“友谊的使者”“文化的使者”“和平的使者”。
回忆往事,还历历在目。我工作40年,其中有35年是在团市委属下的青少宫工作。为什么能干这么长久?一是出于对青少年宫事业的热爱,我从心底里喜欢青少年各种活动,感到年轻有活力,这是一项永葆青春的事业;二是服从组织分配,党叫干啥就干啥,从来没有想过“跳槽”;三是干什么就学什么,在实践中学习和提高自己。这是我的三点人生体会。
如今,我退休20年了,也享受了改革开放的红利20年。我衷心祝愿新时代青少年宫事业,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引下更加蒸蒸日上,不断展现新气象、新作为。祝愿新时代青少年宫的明天更加美好。
(作者为广州市青年文化宫原主任、广州市少年宫原主任)
来源:《中华儿女》2018第19期